的过往。」
李清照不放心的嘱咐道。
无论秦家大郎日后会攀登至何处,都与他们无关。
阿娘施恩,不求回报。阑
最重要的是,在阿娘的担忧中,她隐约能够猜到些什么。
「妾明白。」
这世上,最懂夫人心的,仍旧是大小姐。
在荪歌返回青州的第三天,河北西路,相州,汤阴县的消息终于传了回来。
「大禽若鹄,飞鸣室上,因以为名。」
又是一个意气风发,年仅十余岁的少年郎。
「家中清贫,世代务农。」阑
「聪慧果敢,沉稳寡言,喜读《左氏春秋》《孙吴兵法》,年少便露将帅之才。」
「幸拜大侠铁臂膀周侗为师,学习骑射拳脚,箭术小有所成,能左右开工。」
「天生神力,挽弓三百宋斤,开腰弩八石。」
「为汤阴县百姓所奇之。」
「其父常教之,汝为时用,其徇国死义乎!」
信并不长,短短几句话,概括了少年郎的十五年。
从性情,从爱好,从志向,从武力。阑
的的确确,将帅之才。
荪歌合上信,但愿他此生能走的顺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