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系卿一身,岂可长久在这朝堂之上逞口舌之快。」
「下去吧。」
声音平和,甚至还带着倚重和信任,可偏偏又不容置疑。
赵桓心中也甚是复杂,他一面想依靠李纲为首的这些人固守好汴梁城,一面又对这些人妨碍他弃城而逃深感厌恶。
若不是这些主战派,也许他早就如太上皇一般在江南逍遥快活。翾
届时,他姓赵,他还是大宋的帝王。
黄河以南完了,还有长江以南,他依旧可以与金人划江而治。
他都能看明白的局面,这群主战派看不明白吗?
李纲深深的看了赵桓一眼,叹息一声,转身离开朝堂。
一味割让,失去河间,太原,若金兵再次逼近,那么中原大地是不是就要尽丧?
割让中山,陛下南逃,也算不得安全。
真以为金人开口索要的三镇只是一时兴起吗?翾
官家还真是被一味的割让求和,苟且偷生迷住了眼睛。
一叶障目,听不进任何反对之言。
此时,他也只能对秦左司谏说自求多福了。
荪歌已经懒得再多看赵桓一眼,而是将目光移向了秦家大郎。
只是方才片刻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