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安稳军心。
再加上,官家这般迫不及待,难免不会让西北军心寒。
赵桓眉头微皱,眼神闪烁着幽光,弥漫着让人心悸的情绪。
荪歌瘪瘪嘴,这个蠢货,现在玩弄帝王权术?
亡了吧!
都别活了!
「陛下,种老将军戎马一生,劳苦功高,于情于理,都应使老将军安享晚年。」嶠
这是金兵南犯以来,朝堂上百官意见难得一致。
荪歌注意到,秦家大郎嘴唇几次翕动,喉头滚动,似是想要说话,但最终还是归于沉默。
自从作为割地使,与完颜宗望所带领的东线军签订城下之盟后,秦家大郎越发沉默寡言了。
身处朝堂,思绪却时常飘忽在外。
若不是眼神中还尚有一簇微弱的似荒野中被风吹动的火苗,荪歌怕是就要以为秦家大郎此时就已成为金人的走狗了。
秦家大郎,何去何从啊。
可以说,他的前半生和后半生,在史书上的评价,截然不同。嶠
荪歌收回视线,轻叹一声。
好像,有些东西能改变,有些东西又永远无法改变。
坐在龙椅上的赵桓,神情越发不可测。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