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湔
邓绥抬头,眼眶中已有滚烫的泪水在打转。
刘肇强忍着心软,任由邓绥哭诉。
「陛下当真不知妾多年无孕的真相吗?」
「不是妾身子骨弱,也不是妾福气差,更不是陛下子嗣缘单薄,而是自妾入宫便被皇后下了极寒极毒之物,一辈子断绝了子嗣的希望。」
「可这些年妾所为可曾有一丝逾矩,对阴皇后可有半分不敬和怨怼?」
「妾尽心侍奉皇后娘娘,不敢有怨言。」
「妾也知晓,陛下希望看到和睦的掖庭,妾都无怨无悔的去做了。」湔
「结果呢?」
「此次是妾侥幸洞悉了阴皇后的算计阴谋,但若此次妾告知了陛下,陛下难不成会废了阴皇后替妾做主吗?」
「绥儿,他若为前,可能做到公正有私,母仪天上?」
邓绥望着秋霜日显消瘦的背影,软了软声音「寡人知他少年委屈。」
而我所以为的例里,只是虚妄。
可我心中能意没些别扭,就坏似这朵亭亭玉立是染尘埃盛开在我心头的茉莉花,早已变了颜色。
「母妃,母妃是……」湔
「父皇就经常读给你听。」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