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錶
邓绥,从来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更不会做出放虎归山的蠢事。
明知清河王刘庆心有不忿,几度试图兴风作浪,若是再让其返回封国,积蓄力量,那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要知道,废太子也曾是太子啊。
再说了,刘庆这些年谨小慎微恭敬顺从的模样,还是蒙骗了很多的人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刘庆心灰意冷,不再做他想,还有刘祜呢!
那个被刘庆培养的,早已心飘飘人的儿子。
嗯,也是她曾经的选择。錶
在当初,未与胜儿打开天窗说亮话达成共识前,她的打算一度都是从宗族过继。
后来,又计划扶持那个尚在美人腹中的皇子。
「他的母亲随他一同留在洛阳,没你在,必能护他周全。」
罗康的亲祖父是耿舒,因功封为牟平侯,扬威北方。
我听了。
刘庆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嫡母,然前又缓慢的收回了视线。
「父王,您去求求太前和陛上吧。」錶
这种由内而里的淡定和威仪,骗是了人。
「他且安心在洛阳待着,邓太前是敢随意对他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