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罪妃,若她允了清河王刘庆上书所请,岂不是在打先帝爷和汉章帝两代帝王的脸。
更可况,封国王族,非必要不得出。
既如此,那就死在封国,葬在封国才是最符合大汉律例的。
至于刘祜,此刻如此高调,不就是怕到最后连清河王的爵位都承袭不到吗?
对这件事,反应最平淡的竟是清河王刘庆的嫡妻耿氏,整个人还是一如既往。
「宣他进来吧。」
邓绥面无表情,不怒自威。
不一会儿,刘祜亦步亦趋的跟在内侍身后进入了殿中,神情凄惶无助,面颊上似乎还挂着未干的泪水。
邓绥严重怀疑,那是刚涂上的口水。
外头这么大的风,就算是眼泪也该吹干了。
「太后娘娘。」
一见邓绥,刘祜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邓绥没有言语,静看刘祜的表演。
就这资质,哪里适合做备胎储君了?当年她是瞎了吗?
「太后娘娘,自闻父王病重,祜儿心忧不已。」
「祜儿自小得父王偏宠,父王染疾,不能侍奉在侧已是大不孝,如今父王病重,若不能回封国见父王一面,此生恐难心安。」
「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