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稳稳的过了个年,才不疾不徐的册封刘庆长子刘祜继任清河王,继续久居京城。
次子,刘虎威代行清河王职权,管理封国事务。
另分割清河国部分封土,将第三子刘常保封为广川王。
如此一来,邓绥便丝毫不惧刘庆这一脉会在清河国搞幺蛾子。
人心不齐,万事不成。
哪怕刘祜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依旧还是捧着圣旨哭哭笑笑。
他不知是该感谢父亲用十余年给他织就了一场美梦,还是该怨恨父亲把他送上了这条进退维谷的路。
罢了,罢了,这一生最起码还有清河王的虚名,还能做一个富贵闲散人。
他所有的不甘都源自于落差。
接受了这份落差,倒也能安稳度日。
对于刘庆子嗣接到圣旨的反应,并不在邓绥的考量之中。
这一年,邓绥依旧兢兢业业的当权主政。
哪怕依旧十八个郡和封国发生地震,四十一个郡和封国大水成灾,二十八个郡和封国发生风灾和雹灾,邓绥都率领着文武百官和大汉的百姓挺了过来,将流离失所降到最低,没有发生规模性的流民作乱。
这一切,都有赖于邓绥的决策。
文人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