祜连连摇头「不记得了,不记得了。」
太史令则是悄无声息的竖起了耳朵。
什么夙愿,一提到,就让清河王的小脸煞白煞白的。
据他所知,太后和陛下对清河王都甚是偏爱。
「莫慌。」
「也莫急。」
「不记得了,也可以再想想。」
荪歌看的分明,刘祜是真的安于现状,不愿再提心吊胆了。
「陛下,都过去了,我,我真没那份心了」刘祜欲哭无泪。
一来,他怕死。
二来,他有自知之明。
三来,他发现就算真的手握大权,有不是一件幸事。
邓太后劳心劳力,还得身背骂名。
他没有邓太后的智慧,也不没有邓太后勤奋,他觉得他若掌权,就不仅仅是身背骂名那么简单了。
败光家业?
遗臭万年?
还是被群起而攻之?
那种场景,想想就觉得头大。
「不愿做天子了吗?」
「不愿实现你父王的执念了吗?」
荪歌目光灼灼的望着刘祜。
太史令:皇家秘辛,这是他能听的吗?
先清河王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