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格?」
王气这种东西,在有些人眼中是真的能看出来的。
太史令:……
他只是个小小的太史令啊。
太史令硬着头皮,鼓足勇气,抬眸撞向了荪歌的眼神。
没有试探,没有戏谑,更没有杀意。
所以,陛下是认真的?
「但说无妨!」荪歌挑了挑眉,试图缓解气氛。
太史令咬咬牙「或许有。」
「但臣观之,清河王的帝王命格已断。」
「断了也可以续上。」荪歌随口接道。
毕竟,再没有比刘祜更合适的人了。
父王死了!
兄弟也死了!
只有一个不算亲厚的嫡母。
她问刘祜那些问题,并非心血来潮。
「陛下尚年少,来日方长,何需……」
荪歌古怪一笑,眼眸转动「当真还有来日方长吗?」
她非当世之人,自然最是清楚原身的死期。
太史令沉默了,就好似喉咙中被塞满了棉花,沉重又窒息。
荪歌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慵懒淡然道「太史令日后有何打算?」
「臣因陛下而明悟,初通道法,陛下在,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