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一挑。
「彭祖长生不灭,老子西出函谷,这世上必定是有修行契机的。」
荪歌:……
她嘴贱。
这就好比在后世少年耳边来一句这世上根本没有光。
她嘴贱,她不忏悔。
「那寡人就以天子之名,祝太史令修行有成,得偿所愿。」
她和太史令也狼狈为女干臭味相投了多年。
太史令神情郑重,认真虔诚的拜谢。
天子之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刘祜病了!
这个消息传入荪歌耳中已经是数日之后了。
据说自那日刘祜回府上,就开始焦躁恐惧,夜不能寐,甚至还偶有癫狂之态。
被忍无可忍的耿氏扇了一巴掌后,开始沉默不语。
不吃,不喝,不睡,甚至还扬言在等死。
耿氏问其发生了何事,刘祜又三缄其口。
没有办法,眼见刘祜一天比一天蔫巴,耿氏只好瞒着着刘祜入宫求见
邓绥一脸茫然,小辈们的相聚,她素来不过问。
邓绥允诺耿氏,一旦探知,必派人相告。
耿氏心情沉重的回府了,一回府就听闻刘祜哭着闹着要断绝七情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