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得了阳光就灿烂。
毕竟,像这样继承皇位光宗耀祖的喜事,不得瑟一下,实在是锦衣夜行。
荪歌和太史令一听那句棒打鸳鸯,脸都黑了。
一个少年。
一个青年。
一个中年。
哪里来的鸳鸯。
在一旁伺候的内侍低垂着头,肩膀疯狂抖动,显然憋笑憋的十分艰难。
流言就是这么来的。
耿氏只觉得丢人,刘祜才是真的越活越回去了。
想当年,还能勉勉强强称作少年老成,端庄持重。后来,绝了继位的念头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
言语无状,全靠心情。
耿氏翻了个白眼,挥了挥衣袖,转身离开。
既然太后和陛下有心留刘祜在宫里,她再没眼色也不会去触眉头。
能被纵容,也是一种福分。
耿氏在心中不停的碎碎念,一会儿嫌弃刘祜的幼稚,一会儿又感慨刘祜的运道。
兄弟都死绝了,唯余他还能在宫里兴风作浪。
恐怕刘庆到死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培养了十余年的儿子,竟会与陛下培养出真正的兄弟情谊。
耿氏一走,荪歌就扒开刘祜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