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听,下次别说了。”
伯嚭瞪大了眼睛,他还什么都没说。
在这样下去,王上身边还有他的立足之地吗?
伯嚭扑通一声,也不管是否符合礼仪,直接跪在地上“王上,伍子胥之心细思极恐啊。”
“他在朝堂为相,盘根错节,根深蒂固,吴国子民皆念他壮吴伐楚之功,如今,又将其子送入宫廷做侍卫。”
“侍卫虽卑,但却离王上甚近。”
“伍子胥一旦起了歹心,里应外合,王上该如何招架。”
“老臣知晓此话有危言耸听的意味,甚至会被有心人认为是在排除异己,骂名和猜疑于老臣而言,都不如王上的安危来的重要。”
“老臣恳求王上能够明眼静心,莫要被虚假的表象蛊惑。”
“王上,宁可信其有啊!”
说话间,伯嚭还挤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硬生生营造出了声声泣血字字诛心的悲壮感和舍身忘我地大无畏。
夫差沉默了。
对伯嚭,他还是宠信的。
都是先王朝的老人,且伯嚭向来对他忠心不二,凡他之令,无不从。
在一众老臣中,他用的最顺手,所以在他继位后,就封其为太宰,也是朝堂之上唯一能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