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冷汗,却又不知该如何狡辩。
长剑上尚未干涸的血迹,过于触目惊心。
“伯嚭,怕死不可耻。”
“只是,在寡人尚未决断时,谁给你的胆子与越国使者眉来眼去。”
“看来,在越国人眼中,你伯嚭当真是他们的保护神啊。”
“伯嚭,若寡人执意公事公办,你此举,便是叛国,吴国将再无你立足之地。”
伯嚭跪在地上,老泪纵横“王上,臣就是鬼迷心窍。”
“臣从未有叛国之念,臣只是想趁机打压伍子胥,想让王上重新倚重臣。”
“还求王上能再给臣一个机会,臣马首是瞻唯命是从。”
“起来吧。”吴王夫差将长剑上的血擦拭干净,接着道“寡人没想过要你的命。”
“但,你日后也莫要再攀扯伍家父子。”
“伍封对寡人的忠心,有目共睹毋庸置疑。”
“至于伍子胥,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伍子胥只是嘴臭,心不恶。”
“寡人要的是你制衡伍子胥,而不是给伍子胥泼脏水将他拉下马取而代之。”
“望你心里有数。”
……
回到自己帐篷的伍子胥,连忙扯开荪歌身前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