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决定把孩子抚养权要回来。”刘益民说道。
“哎......”
俞冬青长叹了声。
大人离婚,最可怜却是孩子。
“来了,来了。”就在这时候,就看到杜辉匆匆走了进来,满头是汗。
“不好意思啊,哥们,路上堵车。”杜辉笑着解释。
“老杜,你没事吧?”张扬又特意问了句。
“我能有什么事?”杜辉反问道:“来来.....抓紧时间,赶紧练习。”
刘益民默默打鼓,俞冬青抱着吉他显得很随意,张扬则戴着墨镜拿拿着贝斯随着节奏来回走动甚至跳跃着显得狂傲不羁。
而杜辉拿着键却像个诗人,无论歌曲有多少种表现方式,他永远都是安静地站在后面,低头静静地弹着键盘,不动不摇,有时甚至连脚步也不曾挪动一下如老僧入定。
这是他们的演唱风格,多少年过去了依旧没变。
一连三天晚上,俞冬青和三个哥们都泡在这里,除了练习以前乐队唱的歌曲之外,重点就是俞冬青写的两首恋曲,大家练练歌,弹弹琴,说说以前的糗事,日子过的很快活。
今天是星期五,约好八点在益民的十里桃花小酒馆里正式演唱,俞冬青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