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她上班在一楼,我隔着玻璃窗看了看她,就心满意足的离开,我还记得那一天是1月31日。”
“我在大街上乱逛了好长时间,到了她下班的时候就去接她。我当时冻得瑟瑟发抖,她就用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当时我觉得,因为一个人的存在,郑州的冬天也不是很冷。”
“那后来呢?”卓群忍不住问道。
“后来?我一直努力着两人能在一座城市生活。她进的是政府部门,说好不容易进入体制不愿意放弃这份工作。我倒无所谓进的是公司,虽然待遇很好但完全可以辞职。但我父母不同意我去遥远的北方,因为只有我这一个儿子。”
“我做父母的工作希望他们能放我走,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啊。我俩大部分时间只能靠微信联系,慢慢的发现她话少了,联系也没以前那么频繁。前段时间我好不容易做好父母工作,专门来郑州兴冲冲告诉她这个好消息,还准备一起看青芒履乐队的演唱会。”
“结果呢,她告诉我分手,因为她父母给她介绍了一个男孩,也在体制内工作,双方都很般配。”
“所以,你只好一个人去看演唱会哭的像个孩子?”卓群问道。
“嗯”孙刚点点头。
“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