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费九十,总计六百九,先给钱,再治病。”
白苏眸光一闪:“六百九?杜冷丁才多少钱?你怎么不去抢?”
孙薄发勃然大怒:“我抢?我可是你们自己请来的!你既然知道麻醉镇痛类型药物管控严格,你自然知道没有开具相关证明,是根本用不了这种药物。”
男助理也义正言辞道:“就是,一支杜冷丁在黑市都卖到好几百,我们收一千都收过,这都算是主任给了你们街坊邻居的面子了。”
“义……”
这个时候,赵义的母亲郭芸突然从咬紧的牙关力蹦出了一个字。
“妈,你感觉怎么样?”赵义心疼无比地看着母亲。
“我……”郭芸努力地想说她很好,但是剧烈的疼痛让她口中只能继续发出呻吟。
“白苏……”赵义很想让孙薄发用药,但是他还是很在意白苏的看法,毕竟他相信白苏不会害他。
白苏咬了咬牙:“赵义,让我试试……”
“啊?”赵义愣然:“什么意思?”
“哈……主任,你听到这小子说什么吗?他竟然说他试试?他要干什么?拿什么试?”男助理嘲讽道。
赵义也是十分困惑:“白苏,你想要干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