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薄纱布固定一下。
比较严重的脓疮,更是还进行了缝合。
白苏的手法完全是如同教科书般标准,甚至可以用精致来形容,
不少西医系的老师和学生在交头接耳间都是惊叹和称赞。
“不愧是博通古今、学贯中西的优等生。”黄柏生抚掌称叹:“这基本功太扎实了。”
褚舟也惊叹不已:“我们这老胳膊老腿可没这个本事咯。”
而老人的身上的脓疮太多了,万悠悠特意数了下,背上、腹部、腿部和臀部足足九十个大小脓疮。
白苏一个一个的清理,花了两个小时,才算是彻底清理完毕。
做完这些的白苏,全身都湿透了。
在这中途,其实有不少学生都想帮忙,但都被白苏委婉拒绝了,不为别的,就为旁边一直静立着如同木头的男孩那熠熠的目光。
白苏知道,木头现在只信任他,他不能辜负这种信任。
“好了!”当白苏吐出一口浊气,然后疲累地摘下手套,擦了把脸上的汗时,周围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许多学生鼓掌时,是热泪盈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看这一场治疗,会比看一场爱情电影跟个让人动情。
白苏在这一刻却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