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断了吧!”
陈学东烦躁地吐出三个字,挂断了电话。
其实陈学东也知道,他现在责怪毛庆生不扛事没有任何意义,人家根本没有义务替他扛事。虽说毛庆生算半个龙家的人,可是这件事,还是以陈家为主导。
被说半个龙家人,就算真是龙家人,也犯不着为这种事把自己的仕途搭进去啊。
陈学东只是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而无处宣泄,想打这个电话发泄一下罢了。
但是毛远征的态度,让他更加憋屈。
“市长,那我们是不是……”陈学东的秘书这个时候想建议陈学东把白苏就这么放了。
陈学东却是脸色一沉:“不行,开弓没有回头箭,我既然用公事公办回绝了刘书记和严市长,就不能改口了。反正我这次用的是阳谋,就算是他们猜疑什么,也往我身上泼不了什么脏水。白苏这次罪名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管他背后还有什么人,都足可让他进去关一段时间。这年头,进去了的人,出来就是个废人了,到时候我看这只蚂蚱还怎么蹦跶。”
是的,在陈学东眼里,白苏只是个瞎蹦跶的蚂蚱。
所以,在陈子翰向他讨教计策的时候,陈学东很轻松就布置了这个局,事实证明,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