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戳到江弘璟的痛处,当时他做选择的时候,他其实也有担心,但是他没有其他的选择,他现在只是在用欲望的未来麻痹自己。
“你和我一样的是可怜虫,不过有人在你眼前描绘了一种蓝图,就像当初的我一样。”钟温自嘲地笑了下,然后轻柔地看向白芨,“小芨,对不起,我后悔了……你能最后再相信我一次么?”
“嗯?”白芨有些懵。
钟温靠着白芨的耳朵细声说了一些话,然后突然抱着白芨从落地窗的裂口跳了下去。
江弘璟还不知道,即便听到一些响动,他也没想到他们会跳楼啊,所以他还在说话:“钟温,我跟你终归不一样,你只是棋子,而我至少是能执棋华夏这盘棋局的人。”
“虽然你今天让我很恼火,但是看在你也是个人才的份上,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你心甘情愿把白芨献出来。”
“女人不过衣服而已,我穿了之后同样可以给你穿,大家都能穿的衣服才是好衣服。你做出了这种事,难不成还指望她会好好跟你过日子?”
“钟温,时间可不等人,你的血会流干的。”
“钟温?你怎么不说话?死了么?”
“嗯?钟温?”
江弘璟突然意识到什么,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