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催促听在洪冬生的耳里便是不耐烦的意思,使得洪冬生心中大惊。
“我……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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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点正,洪老泰正准备到每周六都会去一趟的天色酒楼与洪冬生享受天lun之乐。
“洪爷,真的不明白,你们两父子为何每周都去天色酒楼,难道就不会生厌的吗?”赵兴不解地问。
“怎么会呢?”洪老泰一改以往的凶煞,面上带着点淡淡的笑意,望向自己最好的兄弟,道:“当年冬生的妈就是跟我在天色酒楼处成婚的,她是一个好太太,更是一个好妈妈,只可惜……”
洪老泰虽然为人不堪,外面的女人多于恒河星数,但是道上的人都知道他虽然爱玩,但却极疼老婆,而且更是一个难得的痴情汉。
曾经有过这么一件事,当时他的太太怀上洪冬生时,有一次去医院作常规的检查,因为接待她的是一个新来的实习护士,打针的技术不太好,打得她的手红肿了一块,当夜,那医院便被人纵火,整个yào品仓库的yào品付诸一炬。
“洪爷,节哀吧!”
赵兴安慰说道,他可是知道,自己这个老大这么多年来,都还没忘记他的亡妻。
“哎……”洪老泰叹息一声,“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