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楚也不急,开口就说:“刚才那一曲不错,只是,收尾时出了一点小意外,为这一曲添了一笔败笔。”
“因为痞子刘?”倪星云问道,叹了一口气:“的确,这么凄美的一曲,光用耳朵去听,只能听出型态,只有听后享受心中那一份由词曲带来的衰伤,才能听出词曲的神绪……痞子刘他……错了。”
“他不应该鼓掌,他应该让气氛继续顿住,应该给出一个无干扰的环境,让我们继续去享受这一曲带给我们的衰伤,从衰伤之中去寻找那一丝不易发现喜悦,然后慢慢地走出来,靠自己走出来。只是,他没有做到,他已经把这一曲给毁了。”
“你说的都对。”林天楚赞同说道,“可惜,我俩并不算知音。”
“什么?”倪星云脸色变了一下,“林兄难道还有什么高见。”
“刘律师自然是破坏了意境,但他一个听众,不是一个演奏者,你总不好不让人发表自己的意见吧?”
其实林天楚说的道理很简单,倪星云懂,只是他把刘律师想得太高了。
“真正的败笔不在于刘律师,而在于刚才那位表演的小姐。”林天楚说出自己的见解。倪星云托了一下眼镜,道:“愿闻其详。”
“表演者的职责在于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