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印记标示出了他死亡时的位置,除了这一圈白色的粉笔印记,现场就只有一个东西,那就是:血。
血迹已经干涸,但狭窄的电梯间里,到处是一滩一滩的血斑,墙壁就像吐了红色的油漆似的,十分的恐怖。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人们绝对想不到一个人居然可以流出这么多的血yè。
“艾利克斯,伤口在哪里,为什么会流出这么多鲜血?我估计至少有两加仑吧?”林天楚站在电梯前,有些瞠目结舌地开口道。
“说得没错,兄弟,我们的法医贝克小姐告诉我,这倒霉的胖子流干了身体内一半的鲜血!”艾利克斯拍了拍林天楚的肩膀,自从和林天楚站到一队之后,他酒吧林天楚当成了同一个战壕里的兄弟,“说起来你不敢相信,这个家伙是被割喉了,你没有看见他的惨状是你的幸运,要不然你今天中午绝对吃不下饭的!”
林天楚笑了,自己当初十万大军中穿梭而过,什么样的惨状没有见过?割喉这种只能说是小儿科。不过,这几乎是死刑之中最痛苦的一种了,谁会这么憎恨这个胖子,非要放干他的血yè呢?
“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这个问题问得好!”艾利克斯点点头,“录像显示,这个胖子是十一点左右回到酒店的,保安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