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当是我们那时候呢?”
杨支书一急,直跺脚道:“跟孩子面前,提这些干啥?”
刘慧话赶着话:“我光明正大,有什么不能提的?不像某些人,偷偷摸摸,竟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这回连杨落雁也听不懂了。
只是父母吵架,总说这些,她早就听习惯了。
不过吴远那儿,不管当爹的答不答应,她明天还要找他玩。
翌日,腊月初十。
和昨天不同,今天外头一有动静,吴远就发现了杨落雁的到来。
于是他拿出昨晚雕了半夜的木偶,递给杨落雁道:“昨晚睡不着,就照着你的样子雕了一会,没想到还是没你真人好看。”
这不就是变相的‘我想了你一夜’么?
甚至比这句直白赤果的话,更令人心动莫名。
反正杨落雁接过木偶,纤指摩挲着那一笔一刻,心里是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之后,才道:“你刻的挺好的。”
说完,一拧身,走掉了。
年轻人的电波一旦对上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即便只是偶尔断连,即便是上午刚刚见过,失联的脑海里,一种叫做思念的情绪也在疯狂蔓延,无法遏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