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建材和木头,咱还欠了小两万的材料费呢。”
“这点钱,都堵不上这个窟窿。”
这个事儿,杨落雁不可能忘。
现在家前屋后,都码着红砖,盖着沙子,东屋里更是堆了半间的水泥钢筋。
那可都是赊来的。
杨落雁擦干眼泪:“那你打算怎么办?”
吴远解释道:“你放心,这回只是要出去一段时间,把国库券给兑出去,换成现钱回来。又不干活,又不受累,也就是跑跑腿。”
“去哪儿兑?”
“当然是去上海了。”
“那你早去早回。”
“放心,明天我走后,你跟咱爹说一声。”
“那工场那边?”
“我都安排好了,老代带班。我带着马明军出门,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
马明军便找过来了,穿得人模人样的。
整的挺洋气。
吴远一看就不行,“快回去换身旧衣裳,带也带旧衣裳。”
“为什么,师父?咱好不容易去趟大城市,好衣服不穿,穿旧衣裳不是更让城里人看不起咱们么?”
“穿得那么好,城里人倒是看得起你了,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