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这时候,蔺苗苗毫不留情地揭穿道:“舅舅以前,顶多给我们搓点蚂蚁菜的汁液糊在上面。”
吴远回头问她:“没用吗?”
“好像没什么用。”
这边俩人说话间,杨落雁已经用完了一片膏药,连粘了好几次,撕拉撕拉地,动作极麻利。
往往熊文还没来得及龇牙咧嘴的,杨落雁便已经撕完了。
只要我撕得够快,你就感觉不到疼。
“还疼不疼?”
“好了。”熊文眼泪还噙在眼里,手臂上那块火辣辣的感觉,的确轻多了。
“过来,再用肥皂水洗洗。”
吴远下床穿上拖鞋道:“不用那么麻烦吧?”
但熊文依旧乖乖地跟舅妈去了。
因为他发现舅妈,好像比舅舅靠谱点。
失去了一个外甥的心,吴远不介意,他还有五六个其他外甥。
回头对蔺苗苗道:“你舅妈现在母性泛滥,小题大做。”
蔺苗苗哼的一声,起身走了。
“蔺苗苗,你什么态度?我是你舅舅,唯一的亲舅舅!”
昨晚上停电,原来是因为刮风了。
举凡这种半夜刮大风的情况,吴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