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他这个杀猪盘,是不是专为吴远设计的?”
赵富仁迟疑道:“不能吧?不过他倒是派人和亲自去找了你女婿好几趟,但你女婿根本不上当。”
“这苟日的!”杨支书直接冲地上吐了口唾沫丁。
旁人不知道,他干了几十年支书,简直太清楚农村这几个闲人的那些小心思了。
就冲李二狗三番五次地找上吴远的家门,事情已经不言自明了。
重新点上一根烟,杨支书思忖着道:“得想办法联合乡里派出所,把李二狗这伙人端掉!至不济,也要让这群祸害在看守所过年。”
不料赵富仁连忙阻拦道:“这样不好吧,老支书。”
“怎么着?李二狗给你什么好处了?”
“没那回事!”赵富仁先是矢口否认,随即就面露难色道:“你家二公子猛子也在那玩,我是怕你一冲动,殃及自己人。”
杨支书立刻火冒三丈:“今晚叫上治保队,随我去端了这苟日的!”
当晚的具体情况,吴远不得而知。
只是在他正准备跟媳妇杨落雁生活一下时,电视机旁的电话骤然响起。
杨落雁笑嘻嘻地躲开他的纠缠,接起电话,就听那头传来刘慧惊慌至极的声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