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绝了这家伙的赌瘾。
两天后的村部,夜深。
屋子里烟雾弥漫,中间烧着一个煤炉。
水壶咕咕直响。
赵富仁又散了根烟给吴远,却被吴远推掉了。
“不吃了,赵主任,嘴里发苦。”
“那就来杯茉莉花。”
有开水,有茶叶,吴远也想喝口茶漱漱口,可惜没杯子。
总不能和赵富仁这个老爷们共用一个大茶缸子。
合不合适先不说。
那大茶缸子上的陈年老茶裉,就让吴远下不去嘴。
赵富仁随身一掏,掏出来个稍好些的搪瓷杯,上头还依稀可见为人民服务的字样道:“这是支书的,你们一家人。”
吴远迟疑了下,还是摆摆手,推开门,探出头去。
“下雪了哎,赵主任。”
“嗯,预报今晚是有雪的。”
“这天气也不架势,万一派出所人不来了,咱不白等了?”
“这你就不懂了。派出所那帮人,找食比你想象的更急吼吼。别说是下雪了,就是下刀子,他们也会来。”
就在这时,一个高大近两米的身形,裹着军大衣,从漫天风雪中匆匆走来。
这是马明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