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不能吧?
吴远面露狐疑,大姐夫好歹是堂堂校长,不至于喝不上茅台。
事实上,马长山自己清楚。
喝茅台的机会是不少,但那种场合、那种规格,通常他都不是主角,自然就难以尽兴。
哪像今天?
都是自家人,随便喝。
即便喝多了酒,说错了话,也没什么大碍。
酒过三巡。
杨贲趁着父亲酒意微醺,直接开口道:“爹,我跟猛子商量好了。他今后就跟我到北阴去干了,正好也图个清静。将来干出名堂来,村里说闲话的人自然就少了。”
杨支书顿了顿,瞅了眼吴远。
见他面色如常,既不如释重负,也没表露担忧。
便点头道:“行,你哥俩能知道互相帮衬着,我心甚慰。”
杨猛趁机举起酒盅道:“爹,我一定跟大哥踏踏实实干!绝不再让你失望。”
杨支书笑呵呵地道:“其实你再让我失望一次也没关系。反正你让老子丢的面子再怎么多,我女婿都能给老子挣回来!”
说完就自顾自地喝起来。
杨猛一听这话,一口茅台含在嘴里,差点没呛到肺管里去。
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