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抓瞎了。”
其实吴远心里清楚, 这俩人各有所长。
老丈人就属于在一个领域精耕细作很多年,提起村里那些大事小情的,没有能难住他的。
而二叔杨国柱, 由于早年的走南闯北, 特擅长面上的统筹协调, 真正深入到某一项的细节上,他就力有未逮。
所以在这个话题上, 吴远没有多说,而是指着整个厂区道:“二叔, 等到地基挖出来之后,厂区整体再加高20公分。”
“为什么?”杨国柱顿时不解道:“咱这块地本身就处于坡上,比其他地皮高上七八十公分了,再加高,有必要么?真要加高20公分,还得再买点土方。”
吴远沉吟道:“加吧,钱不是问题。”
杨国柱当即联想道:“你是怕雨季时,厂里被水淹了?”
吴远不答反问:“二叔觉得,有没有这可能?”
杨国柱脸色一凛,猛吸了口烟道:“还真有,咱这破地方,被淹过不止一回两回。”
吴远嗯了一声,“那就有备无患,加高吧。”
从盼盼家具厂工地回到村部,吴远埋头于把产品目录搞搞全。
正忙着,席素素忽然背着双手,一拧一歪地出现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