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过,”付秋用擀面杖擀着桌上的面团道:“他是不是老板?吴老板?”
吴远她没听过, 但吴老板她听过不止一回。
吕文清被问得直摇头, “我就是看在街坊邻居的份上, 一起喝口酒。我管他老板不老板的。”
“你呀,就是死脑筋,教书教傻了都。”
隔天一早,11月3日。
俩口子站在窗口,看着吴远上了一辆银色桑塔纳,四目相对,面面相觑。
付秋喃喃道:“难道他真的是老家传的那位吴老板?”
吕文清倒是没想那么多。
他只觉得,这么一个出门坐轿车,抽烟抽华子的大老板,居然能跟他坐下来,花生茶叶蛋老白干地喝一晚上。
付秋却更能抓住重点道:“你看不出来人家多年轻么?比你我都年轻,就如此有作为。”
吕文清却得意洋洋地道:“不怕告诉你,老婆。他这么有钱,也对我们同济建筑如雷贯耳。”
付秋撇撇嘴,“真没见过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天气一天天冷了。
吴远一大早赶到公司,画了会图,就感觉到手冷。
往年这时候,在家里打家具,抡斧头,敲锤子的,根本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