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一眼,杨落雁摆摆手,让他放心,又做了个口型道:“这是担心我爹呢。”
吃完饭,吴远这才有空清点徒弟们送来的礼。
这不点不知道。
一点吓一跳。
不止仨徒弟送了礼,不少在上海跟他干活的师傅们也都让家人来送了礼。
跟往年一样,礼物多种多样。
从活鸡活鸭活鹅,到新鲜乱蹦的鱼儿,应有尽有。
从落花生,葵花籽,核桃,一样不落。
很多东西,吴远记得自己这边很少种,真不知道都是从哪儿搜集得来的。
不过不管什么东西,都是一番心意。
瞅着这满满当当的,就跟提前过了年似的。
晚饭过后,一直到十点多,俩孩子终于闹闹歪歪地睡下了。
刘慧却裹上大衣和围巾要出门。
杨落雁还拦着问:“妈,这么晚了,你去哪?”
吴远却道:“还能去哪?肯定是回家看爹。你赶紧跟上吧,家里有我。”
一个多钟头之后,靠11点了。
娘俩这才回来。
一进屋,刘慧便匆匆上楼去了。杨落雁脱下外套,回了一楼卧室,见丈夫看着俩孩子,倒也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