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几天了,我可以等的。”
邹宁却苦着脸道:“老板,这也太早了。腊月二十一放假,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要回弄堂住,天哪,杀了我吧……”
吴远提醒道:“你也可以住宿舍,又没人撵你。”
邹宁摇摇头道:“太孤独了。”
总之,放假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了。
众人一数日子,哟呵,满打满算也就10天了。
于是活儿就来了。
该做账做账,该准备发钱,准备发钱。
定下这事,吴远坐上银色桑塔纳,直奔烂泥渡。
银色桑塔纳刚开到厂门口,老井头便把大门打开了,一脸热情。
吴远照旧丢了两包烟过去道:“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老板。”
“最近我大姐没打电话找苗苗吧?”
“打的少了。”
“那就好。”
桑塔纳长驱直入,厂里还是老样子。
车子挺稳,吴远推门下车,就见蔺苗苗从缝纫车间里兴匆匆地迎出来。
“老舅,什么时候也给我们曼迪菲家具厂,打一个盼盼家具那样的电视广告?”
“广告是可以打的。”吴远话锋一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