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着,早半年就有了。
嘴上却道:“出不出名是次要的,能赚到钱,把生意做起来,比什么不强?”
老支书也跟着附和道:“就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名气能当饭吃,还是能当酒喝?你白长这么大,还不如小远看得通透。”
得了,又挨呲了,杨贲闷头闷脑地抽了一口。
可等到二弟杨勐和蒋凡一家一到,他立马释然了。
这还有个垫背的呢。
马长山带着杨沉鱼,以及俩孩子是三点来钟才到的。
俩口子一进门,就被杨贲埋汰说:“你俩是等我们做好了,专门来吃的吧?”
杨沉鱼一屁股坐下来,占的是原本属于马长山的座位。
结果马长山只得站着了。
家庭地位一下子,尽显无疑。
直到老支书一瞪眼:“帮厨去呀!咱一帮老爷们的,你凑什么热闹?”
杨沉鱼看了一眼马长山,这才不甘心地去了灶房。
马长山悻悻地坐下来,特地给众人上了一圈的烟。
五点来钟,天将将要黑。
老支书家的年夜饭,在五千响的鞭炮声中开始了。
最后端上桌的水煮鱼,刺啦啦地油花还在冒着未完的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