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苏大爷,”吴远握住老苏皱巴巴的手,“五爷今天这举动虽说有些冲动,但有一条,他做的是对的。那就是我厂里的任何员工,绝不能受半点委屈。”
“您家里这点事,我们外人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但这口气,我们稍微为你出一下,还是能行的。你放心,你儿子已经放回家了,你儿媳妇可能要关个两天,她毕竟是动手了。”
一席话,说得老苏老泪纵横。
连里屋里一直躲着的老苏老伴都出来了,当场就要给吴远下跪。
结果被乔四爷和乔五爷联手拦住了:“老嫂子,可不能,可不能这样。你这样,可是要折咱们家小远的寿。”
这是过年以来,老苏两口子心里最温暖的一刻。
事情已了。
吴远拉上乔四爷和乔五爷就走了。
老苏两口子站在门口的寒风中看了老远,直到桑塔纳的车尾灯消失在黑夜里。
回去的路上,桑塔纳里。
乔五爷左坐右坐地不舒服,后来实在憋不住道:“小远,这弄来弄去的,你还贴了二三百块钱,你说这事闹得!”
乔四爷咂巴咂巴嘴道:“何止三百块,小远明儿还得请派出所人搓一顿,临了免不了要打点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