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着,也不能拖你后腿。”
这话顿时让赵国海有些破防了,闷头吭哧地猛抽。
奈何大前门实在有点呛,连带着咳嗽起来。
这烟抽得就不甚愉快了。
等到都快要咳出泪来,赵国海这才堪堪止住,直接对闫老三道:“不瞒你说,我之前差点就栽在老乡身上。”
“我好心好意地把他们介绍过来,给吴老板干活。结果怎么样?”
“吴老板钱发的干脆利落,从不拖欠,公司的福利又好。他们却转头为了五块钱的小利,投入别的老板麾下。”
闫老三并没有感同身受太多,却追问细节道:“他们投到哪个老板麾下了?葱省的几个小老板,我倒是都认识。”
赵国海不信邪地反问道:“应老板,你也认识?”
“姓应的?”闫老三当时就咬着烟炸毛了,“那个苟日的,就长了一张好嘴,其他屁用没有。谁信他,谁倒霉。”
“不是,你怎么知道?”
闫老三弹了弹烟灰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刚从他那出来。”
“你是不知道,老赵。姓应的,手底下一共也没几个工程,却揽了一大票人,以至于人力严重富余。所以谁去上工,谁不去上工,这就有了操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