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桑塔纳行驶在回乡的省道上。
来来回回这么多趟,马明朝的车技愈发平稳,流畅,甚至让吴远提前体会到封闭高速公路的平顺感来。
后排上,媳妇杨落雁靠在吴远肩上,身上裹着条薄毯,睡得极香。
吴远也尽量保持着身形不动,免得惊扰媳妇的美梦。
结果到中午加油站下来解手的时候,半边身子都坐麻了。
蹦蹦跳跳的滑稽样,让杨落雁看着格外心疼,倍加埋怨道:“你坐的那么难受,干嘛不叫醒我?”
吴远不以为意地道:“难得看你睡那么香,我干嘛要叫醒你?”
“再说了,我这活动活动就好了,又没多大事。”
于是后半程,杨落雁让吴远枕在她腿上,作为回报。
可吴远压根没有睡意,枕在媳妇腿上,也看不到媳妇的脸,反而滋生不雅。
所以没躺一会儿,就径自坐起来,老老实实地系好安全带道:“我这样躺着,明朝也不敢踩油门。”
杨落雁就伸手掰他的脑袋道:“那伱枕我肩上……”
耳听着后排老板俩口子这般折腾,马明朝恨不得这中间能有面铁皮隔离开来。
他是个司机不假。
可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