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快的?我都是这么劝我媳妇的。”
徐县长一听,好嘛,这是意有所指了。
于是又退一步问道:“你觉着,我让县服装厂和杨老板共同寻求一个改良方案,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吴远不假思索地道:“好不好,要看从谁的角度来看了。但对于我媳妇来说,肯定比建一个新厂麻烦多了。如果再比建一个新厂的代价更大,那是肯定谈不成的。”
徐县长又问:“建一个新服装厂要花多少钱?”
吴远却把问题抛回去道:“徐县长,这我说了不算,我媳妇说了也不算。你有专业的人,可以让他们来计算。”
徐县长心里一动道:“你这是暗示我派人参加他们双方的谈判?”
这对他来说,意味着政府要担责的。
一旦在处理过程中,有所激进,就容易留下手尾。
但县服装厂几百号人,每年都会大闹一回,小闹更是不计其数。
徐县长一咬牙,干脆道:“派人主导,也是应该的。不然按照刘庭伟那尿性,得谈到猴年马月去。”
很快,车队停下来。
吴远从徐县长的车上下来,目送着两辆车远去。
回到盼盼家具厂时,正赶上送机床设备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