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烟,点上,这才问道:“爹,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杨支书矢口否认,“有什么事?我没事,什么事也没有。”
吴远笑笑不说话,就说起了自己的事,“爹,我打算过几天把吴家的祖陵给修一修,立个碑,种几棵松树。”
这事早前,吴远就跟他说过,所以杨支书不假思索地道:“修呗,种呗。”
说完才意识到:“你担心张老四家里,会说三道四的?”
经过村里数次分地画地,老爷子和老太太住的地儿,早就不是自家的了。
既然是别家的地,只要不影响作物面积,倒也问题不大。
谁也说不出什么。
可这回吴远的修葺计划,免不了要多占点地,所以才跟老丈人提起道:“爹,这回我打算把陵地那块整整,圈上一圈,肯定会多占点地。”
杨支书挥挥手道:“那也问题不大,两条孬烟的事儿。伱不出面,我出面都行。”
但吴远想得更长远道:“爹,要不然把地换一换?这样随便我怎么弄,都没人能说什么了。”
修葺陵寝确实是有点招眼的事儿。
尤其是别人家都光秃秃地,你家弄得太风光的。
所以杨支书略一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