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失笑。
正月里剪头这个说法,实在是……
直到熊刚续道:“后来飞燕就哭就闹,结果不出意外被你三姐狠狠打了一顿。”
听得吴远直摇头道:“何至于,何至于?”
熊刚倒是觉得有意思,“打完了就老实了,飞燕也就过去那个劲了。可你三姐却背地里哭了大半夜。”
吴远反倒不说话了。
这就是三姐,待人做事,简直就和老太太当年如出一辙。
也就不到一个钟头的功夫,吴秀华就弄出了六个菜码,两碗米饭,两幅快子,平摆在一个大笸箩里,用一块蓝底碎花的布裹住,顺便系出个容易手提的把手来。
同时把吴远买来的纸钱也剪好理出来,用另一块红底碎花的布包着。
两样都准备好,吴秀华才发现,幺弟这回骑得是二八大杠,这可不好带。
于是就问:“你怎么不坐车来呢?这么多东西,不好拿。”
吴远又把桑塔纳放在上海,人去了首都,打首都直接回家的事儿解释了一遍。
结果就是,搭上了三姐俩口子一道,帮着吴远把这点东西送回去。
其实吴远觉着,远没这个必要。
但架不住三姐主张,三姐夫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