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之说,早来一会,晚到一会,吕文清都会等,不打紧的。
但吴远依旧尽量早回,不让吕文清多等。
甚至由于今儿没吃饱饭,他还从楼下带了两份卤菜上来。
敲开吕家房门,吕文清正穿着薄衣单衫在里头,稍微有点冷,不比付秋裹得厚实。
吴远径自道:“吕老哥,不行到我那边去,也能暖和点。”
吕文清当即攥着酒瓶子,端起花生米,就跟过来了。
临了还不忘回头道:“老婆,鸡蛋炒好,给我们端过来。”
到了吴远家里,空调一开,整间屋子里马上就暖起来了,吕文清再也不用抖抖索索地,身形都舒展开了。
“这段日子,因为业务的关系,我也没少喝酒。可喝来喝去,也没有和吴老弟一起时喝得痛快。”
“哈哈,吕老哥贵为教授,那些人都得敬着你,弄得您也放不开。”
“就是,业务就是业务。把我搞得必须端着,就忒难受。我白天在学校里端着,晚上在酒桌上端着,我能不累么?”
吴远伸手跟吕文清碰了下酒盅,也没去计较谁杯口高低,随后一饮而尽。
“吕老哥,酒逢知己千杯少呀,说得就是咱俩!”吴远正说着,就见付秋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