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回不一样,吕老哥。”
吕文清喃喃着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怕盼了这么多年,还是一场空哇。”
“退一万步讲,吕老哥,咱们已经等这么多年了,还在乎这一时半会的么?”
吕文清摇摇头道:“你可以等,我不行呀。我这一把年纪了……”
“吕老哥说的哪里话,吕老哥正当年。干了干了!”
一晚上,吕文清抱怨了不少,连带着酒也没少喝。
吴远也没嫌烦。
毕竟别人不是他,没有他这般的前后眼。
生逢在这个变革的时代,难免不心生彷徨,焦虑。
只是最终将吕文清扶回家的时候,面对付秋,吴远脸上有些挂不住,只能讪讪地解释道:“嫂子,不是我没有拦着,而是吕老哥心里苦,有压力。不释放出来,对身体不好。”
付秋一叹,伸手把吕文清接过去,竟然比吴远扶着还要稳当。
转天是周六。
这在国内还是工作日,对于西方来说,却是休息日。
吴远原以为,和芬迪大牌的合作,怎么着也要等到下周工作日之后才有结果。
没想到,周六下午,萨拉便单独带着个短发女翻译登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