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别胜新婚嘛。
连带着一夜酣眠,直接到日上三竿。
这里日上三竿完全是时间,而不是真的太阳爬到了三竿高的位置。
因为屋子外头正下着雨,而且有着越下越大的趋势。
雨幕重重,导致能见度也不大。
看得吴远脸上愈发凝重。
90年代初,淮河下游的局部洪涝灾害场景历历在目。
这是个绕不过去的坎儿。
好在这次大雨过后,应该还有十来天的喘息之机。
看来必要的准备必须提前做起来了。
吴远吃了早饭,磅礴的春雨,还不见停。
于是一个电话打到乡里水利站找三姐夫熊刚,结果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看来是临时出去巡查水利情况了。
不多一会儿,老丈人杨支书穿着雨披,出现在门口,手里头还提着手电。
“爹,你怎么来了?”
杨支书站在廊檐下,也不进屋,抬头看着遮天的雨幕道:“这场雨真不小,一路从村部走过来,各家小道都淹水了,甚至于院子里都积水了。只有你家宅基地高,情况好一些。”
“要不说还是你小子有眼光,多花钱,少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