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怜她们早夭,连祖陵都不能葬入,只能随便找个地儿安葬了。现在只有三姐能找到那地儿了。”
杨落雁握紧手坚持道:“改天,咱们去看看吧。”
“行,难得你有这份心。”
隔天3月28号,又是艳阳高照的一天。
一大早,吴远刚赶到厂里,就听见北面的缫丝厂,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走出办公室,正和二叔杨国柱碰到一起了。
“二叔,缫丝厂这是搞什么?”
“听说终于开工试产了!咱们本地没有蚕茧,听说特地从彭城高价进了批货试产。”
“卞孝生也是真够猴急的。”
“谁让他跟你吹过牛呢?”杨国柱失笑道:“他跟谁吹牛不好,偏偏跟你面前吹。现在好了,咱们盼盼家具厂全国都有名了,他那小缫丝厂才开始试产。”
“一会去登门道贺一下。”
“你可别……”
“放心吧,二叔,我有数。”
半个钟头后,缫丝厂的开工仪式差不多结束。
吴远也信步闲庭地来到门前,远远地看见卞孝生和魏国发,站在门口,送别徐县长的专车,这才现出身来,拱拱手道:“恭喜啊,卞乡长,魏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