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坚信,跟眼前这个年轻的农民企业家合作,是幸运的。
纵使被白嫖几次又何妨?
启华大厦楼下,吴远和维特、萨拉挥手告别,上车回到了黄家巷。
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梁记者的电话,邀请她明天同行,说是要给她一个大新闻。
梁洛一听,就忍不住道:“吴老板,现在还有什么新闻,比关于泼水节壁画的辩论,更加大的?”
吴远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道:“吃别人嚼过的馍没味道,况且那个话题已经被吵烂了。翻来覆去的,毫无新意。”
梁洛无力反驳,因为事实的确如此。
“可吴老板你知道么,明天是周日,我难得休息……”
不等梁记者把话说完,吴远便打断道:“那我找别人了?”
“好吧,好吧,吴老板,你应当再坚持一下的,我明天会准时到贵公司门口。”
隔天是4月15日,农历三月二十。
上海笼罩在一片稀疏的薄雾之中。
即便如此,也没有挡住吴远回乡的步伐。
天刚蒙蒙亮,银色桑塔纳便等在了黄家巷的腾达公司门口。
七点刚过,朝阳初升,但依旧照不透薄雾的时候,萨拉带着翻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