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点什么,哪怕是点表面文章呢。”
吴远隐约意识到点什么,但依旧道:“我会让萨拉女士尽量配合。”
熊刚叮嘱道:“不光是如此,明儿你最好亲自去县里一趟。”
“知道了,”吴远话锋一转,聊起道:“这次水量真不小,麦子肯定得减产。”
电话里熊刚忍不住唏嘘道:“这已经算不错的咯,你是不知道,运河边上,还几处险情,把我魂儿都吓飞了。得亏咱们准备充分,关键时刻堵住了。否则,我应该是站在水里跟你打这通电话。”
“三姐夫,你辛苦了。”
“好在辛苦没有白费,刘局给我打过电话了。这次全市各个县市的受灾情况,就属咱们县里情况最轻。全县之中,就属咱们乡最轻。”
“那缫丝厂那边呢?”
虽然吴远只是问得缫丝厂,熊刚依旧回答道:“盼盼家具厂那边,自是没有问题。生产是一点儿都没受到影响,缫丝厂那边,处在咱们乡上游不远,托了咱们的福,问题不大。”
挂了熊刚的电话,吴远宽心不少。
能做的都做了。
剩下的,就看天意了。
回屋把热水器开起来,洗了个热水澡,就上床睡觉。
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