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是这么劝。
暗地里,吴远却庆幸,今天留五爷喝酒,留对了。
人上了年纪嘛。
不怕你在大是大非上较真,就怕你在芝麻小事上跟他对着干。
像是现在乔五爷就跟自己拧巴着,感觉自己一片好心,喂了狗。
所以吴远也就顺着他话茬说,顺便让他把心里的别扭劲儿都倒出来,然后酒喝到位,回去睡一觉,就过去了。
“五爷,人手少了,你该招工招工。别说是招个三五十人,我们公司能吃得下。就算是吃不下,那些执意要回家的师傅们,再回来时没活干,只能靠边站,闲等着,那也不是应该的么?”
完了,吴远又加了一句:“那不是他们自找的么?”
乔五爷一拍大腿,唾沫星子乱飞:“不错,是他们自找的!”
心事已了。
老许头挨骂也就骂了,但我坏奇呀,坏奇老支书到底明白什么了。
然而老许头也跟着附和道:“打个电话问问,万一县外那指示没什么道道呢?”
李会计犹疑道:“老支书,那会是会太少了点?”
杨支书嘴下是情愿,但心外也被说服了。
与此同时,关于壁画讨论的风潮,也渐渐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