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彭二牛正要发作,就被应老板谄笑着,把场面圆回来道:“我们可以按照腾达的施工规范来,不足的地方,我们尽量改进嘛。”
话说到这份上。
闫老三也没有借题发挥的机会,只得坐下来继续吃菜喝酒。
不过想着以前拿捏他、不安排他工程干的几位老板,竟也只能被自己这般怼,不敢发作,心里头就格外痛快。
这一痛快,酒喝得就多,菜吃得也快。
赵国海趁机打哈哈道:“这么大的事,我们也做不了决定。各位放心,回去之后,我会跟老板汇报的。”
应老板也趁机举杯:“那就有劳赵师傅了。”
正事谈完。
众人愉快地吃饭喝酒。
尤其是闫老三,这一放开了大快朵颐,以至于应老板和彭二牛不得不咬紧牙关加了几个菜,要了一瓶酒。
一直喝到八点来钟,赵国海和闫老三这才酒足饭饱。
临走时,应老板又从旁边拿出个塑料袋来,二话不说地就要塞到赵国海手中。
推搡间,赵国海摸出来了,那是两条烟。
至于什么烟,看不出来,被黑色塑料袋裹得严严实实的。
即便如此,赵国海也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