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慨归感慨,活儿还是得接着干。
吴远在院子里挑了个空地,既要空间大,又要能被坐在堂屋门口的躺椅上的黄老看到。
至于说他自己风吹日晒的,倒是不重要。
毕竟首都五月的阳光,还谈不上毒。
而且许久没做木匠活的吴远,一经进入那个状态,立时就浑然忘我起来。
看得躺椅上的黄老,两眼放光,对着陪在旁边的颜如卿问:“颜丫头,你在哪儿发现这块璞玉的?”
颜如卿把脸转过去道:“就不告诉你!”
“你这臭丫头,小时候都白疼你了!”
片刻后,终究是黄老最先按捺不住,又鼓捣鼓捣颜如卿都:“颜丫头,这个小伙子不错。你别嫌弃人家是做木匠的,木匠能做到这水平的,那也是匠师级水准了。”
颜如卿回过头来:“黄伯伯,他可不单单是做木匠的。他在上海有建筑装修公司,在上海可受欢迎了。另外还有家具厂,而且是两个。其中一个还保供亚运会。而且他老婆是服装女王,生意也做的不错。”
黄老听出了弦外之音,便没再提。
不过,也忍不住惊讶道:“事业做那么大,还能如此专注地沉下心来,修修破烂家具。这小子未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