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清理直气壮地道:“咱们搞学术的,该怎样就怎样的。再说了,我那个规划设计方案,基本框架就是源自于你的那些设想。这名你要是不署,那这方案我不能再往上交了。”
“署就署吧,”吴远也无可奈何,随即笑道:“吕老哥你知道你这么一署,外人只会觉着,是我蹭你的光,或者花钱跟你买的署名权。”
吕文清再度端起酒盅:“嗨,咱哥俩问心无愧就成,管其他人算逑。”
“也是,岂能尽如人意,但求无愧我心!”
这边哥俩喝得尽兴。
旁边吕欢吃得够嗨。
虽然付秋给楼上楼下送不少,但家里还余下整整地一大盆。
足够她享完口福,接着带到学校去炫耀了。
吃喝到了八点来钟,吴远就不让吕文清再倒了。
适可而止。
更何况,他明儿还得赶路回去。
喝得七荤八素的,第二天起来也不好受,赶路就更遭罪了。
回到自家,照旧来了个解酒套餐,随后冲了个澡,倒头就睡。
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吴远就口渴到醒来倒水喝。
昨晚放在床头的那杯,已经被他半夜喝完了。
这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