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不静。
对此,大黄早已见惯不怪,默默把狗下巴放在地上。
饭团和糯米也是心照不宣,竖起耳朵,虚眯着眼,缓缓地摇着尾巴扫地。
只有没见惯世面的小花狗,耳听着小楼传来的动静和女主人的惨叫,吓得嗷嗷地直顶糯米肚皮,寻求慰藉。
结果被糯米一脚蹬出老远,只能躲在车库的角落里嗷呜地涩涩发抖。
一宿的天雷勾动地火。
直到天光大亮,小花狗才躲在墙角,沉沉睡去。
隔天一早,杨落雁起得很早。
明明没睡多久,却容光焕发、活力满满。
就像是肥沃的土壤,经历了深耕之后,所焕发出生命的活力。
吴远却是没有早起,直到日上三竿,睡饱了,这才起床。
洗漱之后,捧着饭碗,喝着媳妇早上刚煮的小米粥,看着媳妇从院子里忙到院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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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远边吃边走出去道:“我早就说了,爹妈他们不会那么早过来的。你这一大清早的,从里忙到外,怎么一幅停不下来的架势?”
杨落雁手插着纤腰,随口道:“你昨晚也不是根本停不下来?”
话音刚落,刘慧一左一右地牵着俩